在中国电建集团核电工程有限公司山东聊城信源电厂项目工地上,聂师傅已是知天命之年,每当他的爱人和女儿来工地上与他团聚之时,他总是高兴得像个孩子,尤其是和已经参加工作的女儿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在笔者采访过程中,聂师傅严肃的像汇报工作一样将项目的工作进展如数家珍般地向他的宝贝女儿一点一滴的说着,生怕有一点点遗漏。
这又是一次在工地过“年”!这是聂师傅在异乡过的第几个“年”已经记不清了。女儿已经29岁,参加工作都已经六年了。聂师傅的女儿只是隐约记得二十几个春秋冬夏都留下了自己探望父亲的身影……
望着女儿高兴的劲头儿,看着她一天天的长大、上班、结婚、成家,在公司工作了三十余年的聂师傅心底里也早已经把公司当成了自己的家。
作为一名电建女员工,因夫妻不在一块儿又间接变成了“电建嫂”。除了内心骄傲、自豪、生活相对宽裕的同时,也有内心的孤独、辛劳和不安。刮风下雨没人接,回到家里没人陪,孕期检查一个人去。因为要做剖腹产,婆婆和她扛着一大堆生活用品去办住院手续,大夫看着她和婆婆,略表同情的问:“老公呢,生孩子也不当回事?”高蓓笑笑,说:“爱人在火车上,马上就到了。”
女儿出生后十多天,爱人就返回了工地。第二次见面,是女儿拍百天照的时候,待到一岁多,女儿开始认生,每次她爸爸回来,女儿就会躲在高蓓身后,不时地伸出小脑袋,好奇地看着这位“陌生的爸爸”,也许心里在想:“爸爸”去哪里啦,怎么总不在家呢?
婆婆跟着在工地上看孩子,每当听到婆婆熟睡的声音,看着女儿进入甜蜜的梦乡,高蓓的劳累便一扫而空。多少个牵挂丈夫的夜晚,走向阳台,透过玻璃窗,数天边的星星,望远处的月亮。丈夫是一个工作狂,一天到晚的看图纸、查数据、跑现场,短暂交流中,丈夫也是牵挂着高蓓、女儿和婆婆,顺便谈谈孩子爷爷的工作情况,孩子的爷爷周师傅和笔者很熟悉,关系也很好,周师傅远在公司海外项目,热机公司有名的小口径管道专家,离不开,走不了,今年在遥远的国度过年。高蓓丈夫所在的兰州项目事关地方冬季供热,作为技术组长的他也是在兰州项目异地他乡度过春节,高蓓是信源项目部财务人员,在月初合计出员工工资打卡之后才开始休息。“回家过年也没啥意思了,一家五口人,三地过春节”。说着,想着,笑着,高蓓还是流下了莫名的泪水。
期盼已久的寒假终于到来了,这是孩子们快乐独享的“专利”。而这时,很多的孩子们却又要颠簸在旅途中,去与远方的父母团聚。开学前,他们又会踏上回家的征程,很像随季节迁徙的候鸟。
这段时间,在中电建核电公司信源项目部生活区内,不时看到家属们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前来探亲,很多家属后面还跟着一个或者两个“小尾巴”。
“爸爸,爸爸,我和妈妈给你带好吃的来啦!”孩子一路小跑,冲到刚从全球最大间冷塔工地赶回生活区的陈师傅跟前,“爸爸,您累呗?”平时不善言语的陈师傅仿佛一下子觉得孩子长大懂事了,鼻子酸酸的,控制了一下情绪,一脸的疲惫化作了欣慰的笑容。
“一年里孩子与他爸相处的时间不多,也就是暑假、寒假,爸爸想女儿,女儿想爸爸,媳妇在老陈眼里不算啥,这回带二妮子过来,让他们爷俩相互诉思念之苦。”陈嫂子笑着告诉我们。
一张张稚嫩的面孔在工地生活区内欢快的跑来跑去,让人们心里感觉非常“温馨”,这些“小候鸟”们将和父母在信源项目部生活区度过半个月愉快的“亲子时光”。
陈嫂子告诉笔者,自己的丈夫前年才从公司印尼项目调到信源项目,自己在家里每天照顾老人、接送孩子、买菜做饭、陪写作业,不知不觉中一天天就过去了。孩子她爸去印尼项目部的时候,孩子才出生一个多月,现在孩子都七岁了。孩子懂事早,有时候家里的事情多起来,随便做点吃的打发一下就算了,问孩子“饭菜不好吃,你可要说啊。”孩子总是嘻嘻一笑回答:“妈妈做的饭有妈妈的爱和爸爸的牵挂,当然好吃 ,如果不好吃,我也会说非常好吃的。”每次听到这样安慰的话从女儿嘴里冒出来,总是忍不住想哭又想笑,心里觉得好“心酸”又好“温暖”。
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信源项目部提前准备好了探亲宿舍、供暖供气、洗澡做饭、扯好了网线等。华灯初上,信源项目部生活区大院里热闹了许多,不时会传来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一岁多蹒跚学步的幼童,刚上小学的娃娃,上初中、高中的“大孩子”,还有已经参加工作来探望父母的电建二代。我们的电建员工们没有多少时间回去看望年迈的父母、日夜操劳的妻子和孩子,但是这些电建嫂、电建娃们从未有过抱怨,更多的是对丈夫的支持和对父母的思念和牵挂,团聚在这里,这里就是家,无论身处何地,无论是否长大,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他们就叫“电建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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